随性写文,拉郎随意,主圈aph,布袋戏。
本命默苍离
混邪杂食。

【神蛊温皇(任飘渺)X酆都月】江湖,江湖

无差    私设   ooc
角色属于金光



——大梦初醒,皆浮云。

每到朔日,酆都月总是会到后山上去祭拜自己杳无音的神明。那一年,瘟疫席卷了大半村庄,本来只身一人的酆都月彻底形单影只。

武道上,世人皆追逐着盛名一时的天下第一剑,那是剑道顶峰,一席清风影。

“二当家,这是今日的账目。”酆都月细览着册页眉头紧皱,世人皆知苗疆出身的千雪王爷喜游历江湖,而今却得知,这王爷也是喜好花天酒地之人。难道说纵使江湖一遭,也改不了出身尊贵的皇家气派。酆都月出神,再看那记着某人何时挥霍的数目时,已是烛影曳曳。叹了一声,[游居阁]的二当家继续打理着事务,心内则记下了这个名字,毕竟纵使千雪王爷武艺不凡,难保不会在他的地界里遭人暗算。而这,也是酆都月不愿意见到的。

——记住,这里不存在奇迹。你们,只是森罗街市的棋子。

夜晚太过黑暗,亦或是风声太过急促,酆都月睡得并不安稳。蓦然,酆都月被一阵尖啸声惊醒,然后,他见到了那个站在神坛之上的天下第一——任飘渺。

酆都月并不在乎自己是否也在那人的屠戮目标之中,凡人,又怎能理解谪仙人的思想。死,是慰藉;活着不过是恩赐。操纵棋子的永远不会是他,而棋子则需被赋予存在的价值。正如如今的棋手是任飘渺一样。
一夕之间,森罗街市换了主人,而酆都月则依然是二当家,只不过换了头衔,成了这主人的二把手。而这个人,自称神蛊温皇。酆都月则机缘巧合的收到几本剑谱,说是主人打发二把手的“见面礼”。终归,酆都月不是不识时务的。
春来暑往,季节更迭,武道上则被一则新闻闹得沸沸扬扬。苗疆发生了大事,不过是一族被灭,还是被任飘渺所为。事后更为蹊跷,竟无一人追究。酆都月擦着剑,得出结论:苗疆无法动他。
苗疆盛名三杰:狼主千雪、战神藏镜人,而后是...酆都月轻吟着那人的名字“神蛊温皇。”

森罗街市所需处理的事务不比当时在[游居阁]少,加之掌权者变更,使得要处理的事务更加繁杂。虽是繁杂,在街市走向正轨后也只是比以前要考虑更多。多到酆都月没办法腾出时间去后山一趟。
中元节,子时。
酆都月循着记忆前往后山祭奠的坟茔,坟茔无碑无名,以告诫自己年幼时的无力彷徨。
无神、无名、无意。
“酆都月,你来了”
视线尽头,是无法忘记的清白身影。任飘渺。酆都月内心思虑着,开口回应着面前的人“神蛊温皇。”

任飘渺,亦或是神蛊温皇时常与寂寞相伴。宫本总司留下一式一剑无悔便退隐江湖,赤羽信之介忙着处理盟内事务无法脱身,而默苍离...终归不在一方棋盘之上。
而后天允山上的变故,佛国的奇遇,温皇将视线投向了诡谲的黑市,准备操弄一番风云。然后...他注意到了酆都月。
酆都月,目中映着任飘渺的身姿。而任飘渺却透过酆都月的瞳孔,看到了一潭未隐的寒玉。可造之材,但仅是可造之材。
“楼主,这是今日的账目。”神蛊峰,闲云斋,酆都月将账目递给温皇,便在一旁静立等待。“嗯,交给你果然没错,”温皇将账册放置一旁,靠在躺椅上,“有空的话就与凤蝶多切磋,吾很期待你的进步。”“是”酆都月听完俯身退出房间。
“剑九·轮回”当凤蝶与酆都月同时使出任飘渺成名之招时,房内的温皇将前几日送到的信件看完放到桌上,端起茶盏静静品着,眼神闪着光。“棋局,开始了。”

真神降谕,风云碑启。
送走了千雪孤鸣与俏如来,天下第一剑准备一亮尘封许久的锋芒。
“无双,吾等待许久了。”

看着随风起离去,难得的酆都月也觉得疲惫。需要怀疑的地方太多,而可供差遣的人手已经用尽,唯一的办法就是亲自上阵。
——酆都月,逍遥天很适合你。
昨日的话语还萦绕在心头,他在期待什么?又在打算什么?
被过多信息充斥大脑的酆都月起身时,身体竟有些使不上力,一只手撑在桌案上的酆都月想,也许,自己并不合适仰望他,那个人...追寻的东西并非自己能够想象的,即使平凡,也无法理解。
“是时候回去了”

随着[游居阁]放出的消息渐渐传入武道,玄武真道的立场开始变得微妙起来,新仇与旧怨使得中原彻底沦为刀戟相争之所在。因此也鲜有人计较那些消息——指向接天岚的真实身份的消息是从何人口中传出的。
对于天剑慕容府,找到凶手查明真相才是要务,至于闹得满城风雨的天下风云碑,则是不那么在乎了。
“那楼主,在乎吗?”

从逍遥天回来的酆都月身上有了一种温皇从未意识到的氛围,大抵可以归结为‘满不在乎’或者是‘冷漠’,并不是倨傲,而更像是一切尘埃落定的平静。

“神蛊温皇,你要我做什么?”后山上,酆都月这么问着突如其来的访客。
“最趣味的游戏。”神蛊温皇,亦或是任飘渺这么回答着,“我希望由你来推动这场游戏。”

“酆都月,你得到你的东西了吗?”
那一天,在闲云斋神蛊温皇反问酆都月,神情多了些肃穆,宛如纠结前任墨家钜子与自己猜想的差距。
“酆都月想要的,只是可供自己安身的位置。”

一年以后,闹得沸沸扬扬的玄武真道淡出人们的视野,而在森罗街市,百里潇湘忙着取代酆都月的位置,可当他打好腹稿推开门的那一刻,只看到了写着‘辞呈’的一方信纸与当初神蛊温皇送的几本剑谱。房间之内,并无酆都月的存在。

酆都月在羽国,这是透过还珠楼情报网查到的消息,最近几个月则在魔世,而现在...凤蝶将壶中的茶倒入杯盏中,“查无此人。”
而自己的主人在最初酆都月离开时出去一阵后,便赋闲在家无所事事,森罗街市的龙争虎斗也被丢在一边,显然是没了兴趣。
“凤蝶,有客人来了。”
合上书本,面前的男人依然是摆弄风云的苗疆三杰。








































神蛊温皇只在乎与他相当的人,而那人从不是酆都月。本来就是这样,所以当任飘渺剑指酆都月时,酆都月已经做好会死在他剑下的准备。棋子,是可以丢弃的。
可是任飘渺没有下手,神蛊温皇也没有施蛊,只是告诫他,在这个江湖里,迟早还会再见的。
本应视天下人为蝼蚁的神蛊温皇,却对酆都月留情,这比让藏镜人承认自己是史家人一样困难。为什么?酆都月自问。‘也许,自己这颗棋子还有用武之地’这是酆都月的答案,合理的答案。

“温皇,什么是执?什么是...亡?”
温皇面前的男人这么问着,全然不顾凤蝶微微震惊的神情,只是问着,然后伏在桌案上,身上缠绕着一股死气。
“你就是执,吾不在乎亡。”
温皇俯身抱起酆都月,走入还珠楼内室,而凤蝶,则被明令禁止探询。
至于酆都月之后怎样了,则只有神蛊温皇明白,因为她再也没看到酆都月,直到与剑无极江湖游历前也未曾看到,也许...没看到、不知晓才是更好的。凤蝶对此深以为然,智者还是少探寻来的好。


“酆都月,你明白了?”
“温皇,吾不过是...”
“哈,吾向来以诚待人啊。酆都月,仙人也是需要凡人来衬出仙气的。”
棋手将棋子脱离棋盘,棋子依然是棋子,只是棋手钟爱的一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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