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性写文,拉郎随意,主圈aph,布袋戏。
本命默苍离
混邪杂食。

【砚寒清中心】 鲸落

ooc属于我,角色属于金光

王都教会的钟声,宣告着死亡。路过教会,前往学府——贤知者院的砚寒清,罕见的在教会前停留,肃穆的建筑为王都蒙上一层无法化消的阴影。
 ——【神秘】【久远前的统御者】
 那些探寻未知境地的派遣执行官们,他们的死亡便伴随着钟声传达至各个领地,为【神秘】再增添一层面纱。

“早啊,砚寒清。”少年清亮的嗓音突兀的响在耳边,将出神的人拉回现实。“精忠好友,你完成导师的论文了?”砚寒清显然对此习以为然,只是皱着眉问了一个可能会让身为学府高材生的史家长子略显苦涩的问题。“恩,结束了,”没了往日的挪掖,今天的史精忠神情比往日多了些严肃,“砚寒清,父亲已经同意我跟随孤鸣领主的部队前往万烨山。”“那你的导师同意了?”想起学府里那位教授,那可是连自己的导师都爱恨参半的人物。“默先生已经知晓了,这次来只是交一些材料,明日就启程。”说完,就神色匆匆的离开了。
 “万烨山吗?”砚寒清低吟着山名,也转身随着史精忠的背影前往学府。

——三千五百年前,撒逊人自【神秘】中诞生。神鸟三足乌作为撒逊人的守护神,镌刻在弥日珥神殿,同最初的秘境奇尤拉尔山,共称为圣域。
 ——两千六百年前,斐亚人在奇尤拉尔山决战撒逊的怪物伊夫卡,奇尤拉尔山毁,撒逊人回归【神秘】。
 ——一千二百年前,斐亚与撒逊共同的后代在弥日珥统治大陆逾百年,关于此人名姓典籍中未曾记载。《封·无》书中曾言:撒逊斐亚之子,重建圣域。两年立典籍,三年划城邦,五年执掌大陆。

砚寒清匆匆穿过学府走廊,耳边传来讲师有关【神秘】的起源。不同于枕边故事的恢宏传奇,进入学府意味着揭开那些伪装下的真实,或无趣或惊骇。即便如此...
 砚寒清推开了导师所在的鲲鹏雕花的木门,房间里空无一人。一卷信引起了他的注意。
 即便如此...
 砚寒清打开信卷阅读起来。
 砚寒清也未曾接近【神秘】一步。

拿着介绍函的砚寒清站在教会前,心中的无奈让他迟迟未曾进入。砚寒清的踟蹰,前来迎接的神父一目了然,岳灵休明白,若非他的导师执意安排他的行程,以砚寒清的聪慧待学业完成回到故里,做一辈子与世无争的学士,然后或娶妻生子、或颐养天年,总之不会主动触及【神秘】。
 太阳的位置相较之前又落下了不少,时间差不多了,神父呢喃着步下台阶,走到青年身边。“砚寒清对吧,别傻愣着了你没走错地方。”岳灵休拍了拍砚寒清的后背,推着青年亦步亦趋地进入教会内部。
 有人在祈祷、有人在忏悔,神父与修女仿佛笼着圣光,神圣,确实无愧于颂扬神的所在。只是教会的氛围太过庄严肃穆,本能的砚寒清选择远离教会,因为那是相传比枢密院还要过犹不及的,最靠近【神秘】同时也是默认【神秘】的异地。

“我只能带你到这儿了”岳灵休驻足,长长的回廊上,只余空洞的脚步声。“你的导师在尽头的房间等你,结束了的话就去刚才我指给你的房间。”砚寒清静静地望着神父远去的背影直至消失不见后,这才转身向走廊尽头走去。
 ——这学年的研究课题是寻找圣域遗迹,而你将作为学府派往教会的学士,同派遣执行官一起行动。
 ——三个月,你若接受就前往教会,介绍函在桌上。
 ——畏惧【神秘】只会让你故步自封,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
 ——三个月后,我等待你的答复。

房间的门透着一股腐朽的气息,犹豫许久,砚寒清握上门把推开了那扇通往【神秘】的门。

“好了人都齐了,可以开始了。”欲星移的声音自砚寒清开门的那一刻响起,而屋内则早已有人等候。
 “表哥,你也太慢了,害我和缜少爷打的赌输掉了。”桌子的一边,误芭蕉微笑的调侃着最后到场的砚寒清,而站在一旁的缜少爷——北冥家族的三子,北冥缜则只是点头示意。
 派遣执行官的人选,砚寒清心中的猜测隐隐实现,太明显,以至于砚寒清不禁要问自己的导师这有什么意义。
 “你就是欲星移的得意门生?”一道女声将砚寒清四散的情绪拉回现实。“我...”果然还是不应该来。砚寒清哭笑于不知作何回答。“旻月小姐,他只是学生。”欲星移这么说着,转而将手中的文件递给身旁的女士,执行官负责人李剑诗。“我可说好,死在弥尔山脉的学士不差你一人,若是死了,可连鸣钟的资格都没有。”李剑诗细阅手中的文件,随手将之递给了身后的少年。
 “她是这么说的,砚寒清,你的答复呢?”欲星移好似对自己很有信心,虽然自己也粗略练过,不过照旻月女士的话意,似乎远远不够。“抱歉呐,毕竟弥尔山脉是众学士的求道处,不明不白的死会很让人困扰的,而且我可不想被精忠好友耻笑啊。”砚寒清的回应,在众人的意料中。而旻月身后的少年则无视在座的众人,径直离开。好像...砚寒清回想,在他犹豫不决的空当,似乎二人——李剑诗与少年在低声说着什么。
 “那么,现在就可以分配任务了。”李剑诗抚了抚搭在肩上的长发,环视众人后道,“北冥缜,你递交的申请通过了,以防万一,误芭蕉留在哨塔联络。砚寒清,你作为同行者时刻将消息回传哨塔。”“是!”三人应声,欲星移拍了拍砚寒清的肩膀,似乎对结果很满意,起身离去了。
 “据我所知,你的出身在学业结束后,故乡会有不少达官贵人邀你作为首席学士吧。”李剑诗起身走向窗外,说起砚寒清毕业后也不得不面临的难题。“相比起教会,他们不过是可以推脱的美差。”砚寒清也起身,淡淡回应着。
 “那你想必也知道他为什么要让你作为随行了。”李剑诗似乎想到了些什么,语气也渐渐变得重了起来。“缜少爷。导师毕竟出身太虚领地,也和北冥家主有私交。导师的意图太明显,不是吗?”作为话题中心的北冥缜,只是沉默着,误芭蕉则在二人谈话的时候示意不感兴趣,于是也离开了。于是房间内,李剑诗、北冥缜、砚寒清,围绕着始作俑者——学府的客座教授欲星移,展开了对话。
 “旻月前辈”北冥缜终于出声,无意间截住了李剑诗的话头,“明后两天,旻月前辈若有时间,和遥星前辈去伏羲渊沉吧,那里,有圣子留下的书册。”北冥缜灰蓝的瞳孔仿佛闪着光,李剑诗对视着青年,将于砚寒清要说的话放在一边,回应着自己的部下,“北冥缜”她如是说道,“伏羲渊沉任何人都是不许靠近的禁地,即便是我。”“可是只要有教皇的许可...”“驳回!”李剑诗斥责着北冥缜不甚成熟的举动,微微叹着气走向后者,“圣子希望你们能去,它已经给我了指引。”“北冥缜”李剑诗低声告诫着“不要轻易透露你看到了什么,知道吗?这很危险,纵使隶属于教会,这份恩赐也不能为你带来安全。关于伏羲渊沉我会向教皇报告的。你既已独当一面,就按照你的想法做吧。”
 “我知道了,旻月前辈。”北冥缜点头保证些什么,然后在李剑诗示意下也离开了。

“你们在说什么?圣子遗留的书册?教会果然是研究这个吗?比元老院那群老古板还要不可理喻,没错吧。可事到如今仍未触到【神秘】的裙角。”砚寒清望着窗外庭院盛开的紫罗兰,想起自己在学府曾经的废寝忘食,结果一无所获的那几年,就彻底对【神秘】失了兴趣,既然那是不为人所知的,为何还要研究?大海捞针都显得比这实际的多。
 “你知道这座教会的起源吗?”
 “据我所知,这座教会本身就是【神秘】的遗迹。”李剑诗的自语第一次让砚寒清觉得教会是不该来的地方,简直是深渊。
 而且,砚寒清想,就在学府所学,七百年前的天灾,是不可能还留存有着完整的遗迹的。
 “不要再想了,得不到答案的。”李剑诗叹气,几乎每一个得知教会前身的人都是这幅表情,不过因人而异罢了。
 “那你们...”砚寒清直觉,如果接着问下去或许能解开一直困扰自己的关于【神秘】的真相。
 “砚寒清,这里不是学府。而你,也不是欲星移的门生。回归正题吧。”李剑诗冰冷的话语打消了砚寒清试图更进一步问询的想法,转而回归现实的问题,关于这学年的为期三个月的课题调研。
 李剑诗倚靠在桌沿上,语气也不那么咄咄逼人,“既然你已同意作为随行,那么教会的立场你就必须知道。教会是【神秘】的汇集,所涉及到的与学府所学全然不同。这次的弥尔山脉之行,是想让你这个未曾踏入【神秘】领域的新人学士来求证【神秘】的起源,很显然,责任重大。”越说,李剑诗的语气越显得云淡风轻。
 “果然,另有他因吗?”砚寒清苦笑。
 “那么,导师清楚吗?”
 “照现在看来,那个人还没有告诉他。”
 “那个人?”
 “是和教皇一样古怪的人,也和教会的创立者有些渊源,给你一个忠告吧,”李剑诗的神色难得在砚寒清身上温和起来,却让砚寒清隐隐感受到不安“在那个人面前,不要试图伪装自己。”
 好好努力吧,新人学士。砚寒清耳边回响起李剑诗的话,好好努力?自己不过是不想后悔罢了,如果真的有【神秘】存在,那又为何不为人所语。
 ——说起来,缜少爷来到教会是什么时候的事?

神情恍惚的砚寒清不知不觉来到教会的祈祷厅  ,月光透过琉璃绘像闪着破碎的光。在供奉着三相神的桌前,史精忠的导师默苍离静静地望着神祇,听到声响,默苍离转身看着略显狼狈的砚寒清,“恭喜,拿到了窥探【神秘】的入场券。”默苍离只是这么说着,便向内里走去,胸前所隽绣的三足乌在月光映衬下栩栩如生,“入场券吗?”砚寒清低吟,却并不知晓其后所代表的涵义。

——传言伊夫卡能看透世间万物,因为看的太过透彻,所以厌烦,于是挥舞巨爪、扇动羽翼,妄图摧毁,直到斐亚人到来...
 一路上,越往弥尔山脉走,听到的关于伊夫卡、圣域以及弥日珥神殿的传说越多,北冥缜则沈默的时候更多,神情也罕见的严肃起来。
 “缜少爷?”眺望远方的北冥缜在听到砚寒清的叫喊依旧不为所动,嘴唇也在不知不觉中抿了起来,直到太阳彻底没入山头。
 “我们需要加紧脚步了,砚寒清。”清冷的声音回荡在旧屋内,北冥缜边保养着佩剑边对同行者说道。
 “是游徒?”砚寒清翻阅随身携带的书籍,随口回应,一路上的见闻足够砚寒清写成一册游记,而各地民俗也值得研究,纵使觊觎他们二人的山野游徒人数众多,砚寒清也有把握将他们制住。
 “不,是地灵。”
 “...地灵?”
 “撒逊的仆人。守护【神秘】的暗之住人。”
 “可他们不是随撒逊一族回归初始之地陷入沉睡了吗?”砚寒清合上书本,有些焦躁。
 “他们一直都在,自始至终。”
 “一直都在?缜少爷,那你又是如何得知的?”教会应该隐瞒着些什么,【神秘】也许并不如自己想象的遥不可及。
 “抱歉,砚寒清,关于这个我无法回答。”
 好似有顾虑似的,北冥缜自此沉默,相反却让砚寒清验证了自己的猜想。

几乎是一瞬间,巨大的压迫感席卷而来。脑内回响着异族的言语,似威慑更似警告。
 “我们无意冒犯,灵主阁下。”做出行动是北冥缜,砚寒清看着北冥缜一步一步走向紧闭的门扉,手则伸向系在腰间的佩剑。正当压迫感再次袭来,砚寒清准备举剑反击时,北冥缜则示意砚寒清稍安勿躁。最后,砚寒清眼睁睁看着北冥缜走出屋子,与古老的种族交涉。

——“也许,这份恩赐才是主因。”

弥尔山脉终年雾气萦绕,外人鲜见山内住民,二人顺着蜿蜒的山间小道前往最近的村落——金雷村。与地灵的冲突告一段落后,北冥缜就不再主动提及关于教会以及自己的事情,只留给砚寒清一个沉默的背影,【恩赐】,提及这个字眼时砚寒清察觉北冥缜明显心有顾虑,而原因似乎并不是单纯的不可信任这么简单。

常欣许久未曾见到山外的人来到村内了,上一次还是十数年前,而那一次也是自常欣有记忆以来唯一一次由长老亲自接待的贵客。
 “请问,这里是金雷村吗?”
 “是的,二位是?”
 询问自己的青年人手里拿着地图,腰间佩着长剑,修长的大衣与衣襟上绣着的白色蔷薇,高束的发与眼底小小的痣,衬得青年高大标致。
 “我们是旅行到此的旅者,想在此地借宿一晚不知道可不可以?”
 回答常欣的是青年的同伴,一副学者打扮的青年,同十数年前的那人同样。
 “借宿一晚吗?你们先跟我来吧,见过长老之后才能决定,毕竟村子已经很久没有山外的人来了。”说着,常欣带领二人前往长老的居所。

“欣儿啊,玄狐不在村内,估计又去墓岭了,你有时间的话就去那里找他吧。”屋里传来老者的声音,微微透着无奈和宠溺。
 “长老,山外来了两个旅者,好像是自王都而来。”常欣踏入屋内兀自说着,而身后二人却因常欣的话语微停脚步互相对视一眼,随后在常欣催促的声音响起之前,走入屋内。
 “王都吗?果然是王都啊。”老者对着二人点了点头,示意常欣可以准备借宿的屋子后,屋内就只剩老者与北冥缜、砚寒清三人。
 “长老,您去过王都?”砚寒清疑惑,自他与北冥缜见到常欣与到长老家中,只有短短的几句对话,素来鲜有人到访的村落反而熟悉远在千里王都的事物,本身就显得疑点重重,也让砚寒清对面前老者戒备起来。
 “这里许久都未曾有人进山,能考虑到的,只有好奇这山里遗迹,王都的学者了。”老者低语 ,丝毫不在意砚寒清的敌意,然后摆摆手示意二人可以离开了。
 “砚寒清,是我的错觉吗?这里太过安静了。”自长老家出来,北冥缜低声对砚寒清说道。
 “不知道,也许是错觉吧。”脑中不时嗡嗡作响,旧时的片段与不久前的记忆混杂,让砚寒清难以思考下去,在意识消失之前只听闻北冥缜肯定的言语。
 “终于找到了”

——难以置信吗?【神秘】的本质不过与灵魂同样。
 谁的声音?
 ——忘记的话也无伤大雅,凭你的资质迟早都会接触。
 八紘酥浥?那位深得人心的宗酋?
 ——只是可惜,要让他背负这样的污名,还好,他...
 让谁背负污名,说话的人是...
 脑海中回响的声音渐渐远去,取而代之的是少女的声音,好像是带领他们入村的少女,名字似乎叫做常欣。

“啊,你醒了。”常欣放下手中拿来擦拭的绢布,欣喜的看着砚寒清。
 “我睡了多久?”砚寒清环视四周,窗外已是暮色沉沉。
 “四个时辰左右,难道是水土不服?玄狐刚来的时候也这样,过一段时间就好了。”
 “是吗?”青年闻言,向常欣过问同行者的去向。
 “北冥缜是吗?他在墓岭。”

所谓墓岭,不过金雷村后山的一处遗迹,听长老说,整个弥尔山脉有很多这样的遗迹,不过大多都在悬崖峭壁。砚寒清耳边仍旧回响常欣对墓岭的描述,遗迹,想必教会的目的就是这个了。

虽说是遗迹,可不论是穹顶还是四周的墙壁雕花廊柱都没有被毁损的迹象,甚至依稀可见神殿当时的景象。四周的烛台已被点亮,北冥缜站在一处墙壁下,抚摸着墙上的文字。
 “砚寒清,你来了。”注意到殿外的动静,北冥缜回头,看见是砚寒清眼中的欣喜不言而喻。
 北冥缜所伫立的墙壁上,绘着巨大的兽,而底下的文字砚寒清认出是伊夫卡,传说中的撒逊的怪物。
 “早期描述伊夫卡的文字都或夸大或少了些什么,即便是国立书院也将伊夫卡描绘成三头六翼的模样”
 “那教会是如何描述的?”
 “教会吗?”北冥缜迟疑,但心思已然被绘画所吸引。
 “伊夫卡是教会派遣执行官的守护者,它象征着禁忌与欲望,通常将它描述为非人的圣灵。”
 “圣灵,奇怪的称呼”砚寒清的注意力逐渐被伊夫卡的绘画所吸引,漫不经心的回答北冥缜。
 “可是,说它是圣灵也不为过,毕竟伊夫卡的死才造就了大陆的丰饶。”
 “恩?”不同于讲师所述的灾难,砚寒清偏头正视着面前的青年。一闪而过间,壁上的兽似乎目露凶光,同北冥缜闪着光的眼眸一道散发着妖异的气息。
 不妙,砚寒清想。寒气自脚底升腾,伊夫卡,壁上的兽张开双翼,作势扑向砚寒清。
 “砚寒清,你怎么了?身体还是不舒服吗?”北冥缜的话语打破了眼前的幻境,砚寒清扶额,试图驱散脑中混乱的思绪。
 “我没事,不必在意。”
 就这样,二人在村里都留了数日,临走的时候二人带着印拓的壁书、手记与村中长老所赠的饯别礼后启程王都。

一路上,二人都在阅读壁书的内容,从伊夫卡的由来到斐亚人的身份,多少都与学府所学不同。然而每到关键的地方,却是连砚寒清也不懂的文字,似乎...有意不想让他人知晓,但至少可以确定的是,撒逊人回归【神秘】并不代表结束,而是某种意义上的开始。
 撒逊与斐亚人的后代又是何身份,为何书中对他的过去隐而不谈,这些都是未知的。

三个月后,学府。
 桌案上,长长的研究报告附着一封长信,欲星移对砚寒清的决定并不意外,不如说因为北冥缜的关系,欲星移急需教会内部的情报。纵使早期求学时积累的人脉,在万济医会和教会也全然行不通。

——被教会看中的人才,你也会犹豫,真不像太虚宰辅的做派。
 ——通融?冥医?哈~你不是同他的朋友是同期吗?这层关系足够了。
 ——告诉你一个方法吧,进入教会,其后,就看你的本事了。
 ——放心,我一向以诚待人。

“老师,”砚寒清出声打破欲星移的沉思,“老师是达到目的了,对吧。”敏锐的家伙,欲星移点了点头,拿起报告浏览起来。
 “姑且算是达到了,怎么,还有问题?”
 “是关于缜少爷的,他曾经真的试图对自己的父亲下手吗?”
 “我只能告诉你,别被眼前的景象所迷惑。”
 “那老师是知道原因了?”为何自己反而忘记了,那个时候,自己分明就同北冥缜一起,因北冥府主染疾才一道探望的。
 “八紘酥浥的忠告忘记了?窥探本质,才是答案。”

到最后,只得到了一个不算答案的答案。砚寒清无奈,但这些在误芭蕉的笑颜面前都已不值一提。【神秘】的面纱终究会被揭开,他还有很长的时间探索。

PS:下一章,《【剑无极中心】惊飞鸟》,揭露北冥缜的过去和史精忠万烨山一行的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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