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性写文,拉郎随意,主圈aph,布袋戏。
本命默苍离
混邪杂食。

【默史默】 至人无梦


默苍离X史艳文  无差
ooc   私设    夹带私货
魏晋时期   现代paro
角色属于金光

——艳文定不负先生所托。

light.1
史艳文未曾如此深刻体会到无力的感觉,桌上的闹钟直响不断,太阳微斜,透过窗帘的缝隙,映着史艳文苍白的脸。心悸,然后是弥漫全身的焦虑。不过是梦魇而已。枕下,手机闪着亮光,提醒着主人将赴之约。
是日,千雪孤鸣百无聊赖的翻着定性书,另一边则是在躺椅上昏昏欲睡的温皇。温皇环视四周,只见千雪未见他人,“千雪,竞日不来吗?”闻言,千雪孤鸣不禁扶额,“温仔阿,你知道有人在网络上打败小叔的事吧,小叔说那个人的ID最近在本市登陆,所以现在去找人了。”
“哈~他可真是勇气可嘉。”
“小叔临走时说,如果堵到人一定介绍给你认识。”
“能打败现今的围棋会长,温皇定...”
不待温皇说完,一道声音自玄关处传来,“让二位久等了,艳文...”

shadow.1
咸宁三年,洛阳。
帝都内,人来人往,各地王侯车马不绝。史艳文亦同随从一起入皇宫,进行改封大典。
大殿之内,一人引起了史艳文的注意。不似武官出身的自己,立于殿前的青年一股书卷气,同时却有着不可忽视的锋芒,使得在青年四周,一时无人。
“皇上到————”
音起,殿内无声。
“众爱卿,今日朕要向各位介绍一位才子,其名,默苍离。”
被称为默苍离的青年朝皇上及各位王侯行礼,史艳文这才知晓那人的名讳。
“默苍离见过各位公卿,大人。”
清浅的话语如三月春风,将逝未逝。随后便淹没在了分封的隆重之中。
离朝后,史艳文遍寻默苍离,只从下人口中得知那人已在分封进行中离去。
回到封地,已然春过秋逝,已封名为清河王的史艳文策马巡视着周边境况,这时,茶肆内客商的话语引起了他的注意,“今年真是多灾阿,粮谷减少不知要死多少人。”“那是,哎,你知道吗?都城都在传,若不是那个叫默苍离的人,受灾会更严重。”“默苍离阿,不知当今圣上会如何决断?”“那就不是我等凡夫俗子可以揣测的了...”
再闻那人的名,史艳文不禁住马细思,回忆里惊鸿一瞥下,记忆犹深的竟是未曾细观的眉眼,他在找什么?
咸宁四年,刘翻、祖始投降,皇上大赏献策者默苍离,自此,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咸宁五年,司马炎举兵攻吴。
吴国边界,史艳文出帐巡视。江边,一席青衣人记着什么,江浪滔滔,一时竟让史艳文恍惚起来。“想必阁下便是清河王了。”熟悉的声音唤回史艳文思绪,再见默苍离,史艳文竟只能感叹此人越发锐利了。“在下史艳文,默先生客气了。”“嗯。”应完,面前人将手中书札撕去一页交于史艳文手中,“明日未时,照此行事。”说完便离去了。
中军帐内,诸将议事,默苍离亦在其中,其观点犀利,连惯入沙场的将领也颔首认同。入夜,史艳文饮着家乡清茶,望月睹物。而本应入帐休息的默苍离,则在月色中放飞着一只只信鸽。
看着已混入夜色不见的信鸽,默苍离回身便见同望月色的史艳文,“先生可曾要寻些什么,艳文...”不待话说完,放鸽之人开口了,“清河王,盛世长久乎?”“兴民,治世,卫国,则盛世长久。”“若朝败,阁下又当如何?”只当是寻常为国报效的史艳文,听闻此问,不禁打量起面前的青年,“朝败,艳文愿护百姓无虞,护王上周全。”“那么先生,又当如何?”“吾,护世人周全。”
那一夜,还未经历攻吴之战的史艳文只当是青年才俊入仕未深的豪言,却未曾细思那短短五字的深意。而在不久后二人秉烛夜谈、行军起兵的时间里,每每回想到此,史艳文只感到刻骨铭心的悲凉。
light.2
正气山庄,史家旧宅。
罗碧头疼着看着自己的兄长招待着温皇与千雪,不知该是生气还是无奈。而坐在一旁的忆无心注意到此,便开启话匣疏解罗碧的烦闷。“爹亲,千雪阿叔和温皇阿叔好久才来一回,而且精忠等三位大哥马上就要来了,让存孝哥哥见了,肯定要说爹亲欺负大伯了。”闻言的罗碧不禁有口难言,“无心啊,你知道爹亲为什么不允许你到苗疆地界去,九界地域广阔,道域不行吗?”“可是爹亲,我想自己闯荡一番事业,现在正好有机会,就当是磨炼了,而且苗疆离中原也近,不会让爹亲寂寞的。”
被忆无心一通顺毛过后,罗碧安心不少,然事后仍是让千雪注意别有什么坏人靠近自己的女儿。而让温皇多补备些钱款以备不时之需,顺便拿走了几副名贵药材,其名曰:那年的扎心岁月,今日不报更待何时。
入夜,三子陆续归来,看着仍是不变的火锅,昔日苗疆三杰再聚,罗碧在无心的话语中神情变幻,三个儿子有说有笑,史艳文莫名涌上一股悲伤,而后对着窗外的明月遥遥举杯,兀自饮下。温皇看着史艳文,也停下和千雪的行酒令,举杯一饮。好似在怀念着谁一样。
shadow.2
咸宁五年,冬。
晋发兵二十万,分六路攻吴。
史艳文领兵江陵,手中紧握一纸残页,常言道军机不可失,但对史艳文而言,军机,应是默苍离手中的书札和那夜讳莫如深的问话。
而后,在江陵他遇到了本不应在此地的人。“先生,此地不久将起兵祸,还是寻一处僻静之地吧。”“无妨,且江陵为王濬沿江南下之战略要地,孙吴等必严守,吾不在此地便辱没了圣上赐吾军师之名了。”闻言,史艳文即同行将士不禁愕然,当事者则不为所动,“大战将起,便无一处是安全地了。”
说完,走入早已搭好的营帐,几乎同时入帐的,还有随行的军医,医承幽冥君的冥医杏花君。世人皆知,冥医行医钱两清,不做亏本的事,如今却随军免费医治,虽说可能是圣上千金求得亦或此人悬壶济世,史艳文细察着,则将二人同列为友人之谊。
子时,史艳文看着走势图陷入沉思,江陵临靠建业,沿途敌军重重,纵使优势明显,史艳文仍是忧心意外发生。“清河王,无论结果如何,此战都不曾避免,伤亡,吾会减少。”史艳文听到默苍离的一番言论,只当是安慰自己的妄语,纵使减少伤亡,又能少多少?
军号响起,锣鼓笙笙,军旗飞扬。晋吴大军遥遥相望,已是剑拔弩张。
不日,两军对峙于金陵平原,因默苍离所策之计,重创吴军,将之逼入江边。一时间,狼烟四起,顽于抵抗者皆在默苍离令下处死,而其身系的朱佩、信札,默苍离命人谴一名使者,将之送往吴军阵地。
看着拧立于战场上的默苍离,史艳文不禁寒意侵身。默苍离所为何意,史艳文当然知晓。动摇军心,乃兵家常事。回想起大战伊始默苍离的话,再观如今的境况,史艳文亦赞同他的做法。只是,本应由随军将士处死敌军的工作,则由默苍离亲自动手。随默苍离同来的文书官行囊内满是吴军阵亡将士的遗物,重伤的吴军将士咒骂声回荡在战场,默苍离不为所动,手中长剑一剑封喉,而原本不禁战场的文书官也已然习惯了。
手起剑落,那份熟练让史艳文疑惑,也让史艳文心惊。
次年二月,捷报频传,春至,吴主孙皓归降。至此,东吴政权灭亡,中原归一统。
shadow.3
武帝颁令改制,市田街坊一片繁荣之景。
洛阳
史艳文上京述职,离开宫殿,行至市肆之中。街边熙攘,须臾飞鸟掠空而过。史艳文抬首相望,竟与往昔默苍离所放信鸽有几分相似。寻迹一路探寻,史艳文来到了位于城南的默宅。史艳文牵马停至宅门处,递帖拜访。后在下人带领下引入中堂。
浦一进庭院,便是药香阵阵,其后是冥医中气十足的声音,“苍离,别看了,清河王拜帖而来,总不能让其败兴而归啊。”“杏花,你怎知史君子会败兴而归呢?”“这我怎么知道,他要见的是你,也不是我,记得把药喝了。”说完,冥医便离开中堂,与行至堂前的史艳文见了个正着。冥医颔首,便匆忙离去了。
“史君子,久见了。”默苍离合上书页,起身相迎。“先生客气了。”史艳文垂手见礼,随后落座。默苍离起手奉茶,随即满室茶药漫起。
史艳文环视四周,见书架陈列各家典籍。再观默苍离放置桌上的书籍,则是手书的注解。“在下久闻史君子为人温文尔雅,今日再见名不虚传。”“先生谬赞,艳文不过尽其职、恪守本分而已。倒是先生,听闻已官拜中书令,因此特来拜访。”“嗯。”默苍离颔首,便抬手饮尽了桌上的药。
“想必史君子来,不是说这些。”默苍离拾起书,说完便不再搭理了。史艳文不语,起身行至书架,观起藏书。约是一炷香的时间,默苍离话音再起,“史君子,对各家学说有何见解。”史艳文闻言转身,默苍离早已不在坐上,而是望着庭院的草木。“儒学讲仁义礼智信;道家无为而治;佛以慈悲为怀...”说着,史艳文走近默苍离,同样看着庭中景。
“那墨学,史君子怎么认为?”墨学,史艳文思虑着,“兼爱非攻,民间亦有反响。”“那...史君子可知墨家钜子。”钜子,史艳文忆起早些年在魔门世家求学时,老师曾讲起墨学兴盛之时,墨翟推行墨学,在群雄逐鹿的春秋战国时代一时是显学。而墨家钜子...史艳文想到此处,一时惊觉,看向了身边的人。“先生可是墨家现今的钜子。”大抵,史艳文是不相信的,可思即此处,金陵江边默苍离的一番话便有了合理的解释。
以战止战,减少伤亡,确实有着兼爱非攻之举,但...史艳文沉默了。他无法克制的想到今后,然后强迫自己不要想。
“史君子,盛世长久乎?”熟悉的问句,史艳文一愣,看着默苍离。“吾知晓史君子介意什么,而吾不在乎。而今,吾也以找到了所寻之物。”默苍离说完,便兀自注视立于剑架的青铜剑,而史艳文手中不知何时多出了一纸信札。“若要寻吾,按信中记载的方位投递即可,吾自会派人协助。”
史艳文留京数月,往来于默宅之间,启程返回封地之前,史艳文、默苍离以及冥医于庭院对坐饮茶。来往数月,默苍离手中总是拿着书信,不时横笔批注,叫冥医放于书房之中。起先史艳文以为是朝中的事务,但长久观察后史艳文深知,那是给各地墨者的指令,因为每到此时,总是大片信鸽离去的。
盛世长久乎?史艳文在踏往回去的路上思虑着,关于默苍离,他还是知道的太少了,因为,找到所寻之物的默苍离,神情更加落寞了。
light.3
看着坐在角落里无言翻书的史艳文,燕驼龙将一杯热茶放置桌上便离开了。少时离家,史艳文经商数载、起起伏伏,若非家人撑持只怕一蹶不振。燕驼龙回想往昔,轻轻地叹了气。如今三子长大成人,史艳文也能够放下担子好好休息了。
书香茶茗,本是静心良所,史艳文却愈敢头痛欲裂,翻书的手顿了下来,欲抬手拿杯只闻杯裂水洒之声。史艳文恍惚了,太累了吧,这样想着,史艳文伏在桌上,静静睡了。待燕驼龙闻声赶来时,见到满地狼藉与睡着的史艳文,时隔多年的,燕驼龙慌了。据上一次发作还是史艳文因钱款不及四处借钱的时候,那时,燕驼龙看着眼神疲累的史艳文,连忙张罗着换洗衣物,被褥等,生怕危机没过去,人却先倒下了。
待忙完之后,燕驼龙看着史艳文按着头,神情痛苦,口中则不时喃喃着什么。燕驼龙刚要细察,史艳文便倒在沙发上,昏迷不醒。若非彼时万济医会声名鹊起的神蛊温皇,恐怕不知会出什么事。思及此,燕驼龙拨通了温皇的电话。
shadow.4
太康三年,昌黎。
因鲜卑进犯之故,史艳文驰援严询。临走时,史艳文修书一封告知默苍离鲜卑进犯之事,本意为让其知晓现今动向为何,自己近来安好之意。末了,在昌黎见到称是奉钜子之令的策君公子开明时,史艳文不禁哑然。不愧是以天下为己任的墨家钜子。
史艳文谴兵调度时,据严询所说,公子开明是此地大家,势力遍及方圆数处郡县,各地危急之时常来协助,一来一往也便熟悉了。蛮族猖獗,境内百姓怨声载道,史艳文命武敛君协助本地官府安置。待史艳文想寻公子开明时,人已不知何时离去了。
鬼飘伶看着满室书卷堆积,再看看奋笔疾书的人,无奈摇头,转而向玄狐对剑去了。人总是惺惺相惜的,默苍离也不意外。公子开明看着自己写好的详情书信,又在底下隐而晦之的调侃了钜子也有放不下的人。随后便藉由信鸽传给了远在皇城的默苍离。
约是巧合罢,史艳文拜访自有胜弦主之名的长琴无焰时,公子开明也在。虽是琴音铮然不断,其中却更显肃穆。公子开明收敛神情,一字一句说着什么,期间将一物交给胜弦主,便自偏门离开。看着这一幕是史艳文,兀自一阵惊慌涌上心头,突然,锵然之声入耳,打破了平静。史艳文也便在侍者带领之下进入。
江湖总是比朝堂得到是讯息更多,比如鲜卑慕容廆的身份地位、现居何处、势力范围。史艳文注视着案桌上堆叠起的书卷,暗暗佩服。而长琴无焰虽是女流之辈,也难怪人人敬畏了。依次情报,虽知己知彼,可慕容廆所率兵士负隅抵抗,史艳文严询等终是过半年之久将其打败。可虽是如此,却是时常慕容廆带兵侵扰,严询上奏请兵,史艳文这才回到封地。
shadow.5
春去秋来,寒来暑往。
王府之内,史艳文烹茶洗盏,等待友人前来。
马车悠悠荡荡驶过街巷,停在王府门前。下人见状一边秉人通报,一边将下车之人引至府上。腰上环佩清响,默苍离走过游廊,看到了在门前等待的史艳文。
柳莺声声,一人饮、一人酌。“此间未曾见到冥医,是有事耽搁了吗?”听闻,默苍离放下茶盏,静静道“修儒去了欲星移的辖地,冥医不放心也去了。”“欲星移?我记得他是北冥家族的话事人之一,他们之间是有什么过节吗?”听到这么询问的默苍离顿了一下,语气似乎多了些轻佻“应该是吧,毕竟也是名门之后。”江湖多纷扰,本就没什么清净地。
茶毕,二人对弈。来往之间,略有纵横之势。史艳文端看棋局方要落子时,一封信筏出现在他的棋盘上。“先生这是何意?”史艳文抬眼,可对面人的神情依旧漠然。“想必你已见过公子开明了,近来江湖纷扰太多,朝堂上也有异动,你且寻个由头淡出视野,找他去吧。”“那先生呢?”那日在长琴无焰居地中的惊慌又漫上心头,史艳文的语气不由急切。“吾是墨家钜子。”说完,默苍离示意史艳文落子。末了,棋终收子,默苍离起身,突兀的丢给了史艳文一句话“他就拜托你了。”“艳文明白,定不负先生所托。”
太熙元年,朝局动荡,八王之乱起。
shadow.6
长安,远郊。
破晓将至,史艳文照着信中所示的方位,见到了似是等候已久的策君——公子开明。随同史艳文下车的,还有其子精忠与一名少年。少年许是对陌生人有着天生的不信任,自见面起便冷冷的盯着公子开明及身边的剑客。“嗯嗯嗯,确实很有钜子真传”公子开明也不恼怒,打趣的围着少年,边说边点头,最后轻声在少年耳边说了句什么,就不再理会了。转而交待史艳文退隐的方向以及居所。
日上三竿,几人寻了酒肆打点一通,戏台上演着公子佳人离恨去,踏花问柳无所依。公子开明与剑客调侃着酒肆果饮,史艳文静静饮茶,少年与史精忠则安静的吃着菜。
“听说了吗?琅邪王退居封地久久不出,其背后是有高人指点。”
“什么高人,琅邪王不过是缩头缩脑之辈,和现今皇上比,半斤八两吧。”
“这话说的可就过了...我怀疑这件事皇城的高官可能牵扯其中...”
听着身后二人的谈话,史艳文不禁想起了数年前在茶肆听到关于默苍离的事,彼时还只当是茶余饭后的佐事,现今...世事风云万变,而默苍离这个名字不知何时就未曾有人说起了。
shadow. End
数年后,江南某地,正气山庄。
史艳文一手看着典籍,一手举杯浅酌,不时望向门外,等待着又一年的书信。
约是十年以前,每到中元节,史艳文总会收到一封书信,无落款无署名,信中只有三两诗词与几支香木,信中曰:“而看烟雨凄,不知雾沉珂。”偶尔史艳文也会焚上一支,看着烟将起,雾朦胧。
日前,听公子开明讲起,那名少年终是遂了所愿,成了世人皆仰慕的天才,不过脾气心性比起初见倒是改变大了些,用策君的话就是,锋芒太过,目中无人,外加巧舌如簧,寻衅过之。对此,公子开明身边的剑客亦有同感,不过,大抵是无奈与苦笑不得多些。
而史艳文之子——史精忠,则成了私塾的教书先生,讲述诸子百家各家经典。
黄昏将至,书信久未来到,史艳文放下书本,走至大门。视线尽处,熟悉的人影让史艳文终于笃定了写信之人的身份。冥医手中拿着书信,交由史艳文便有意同修儒离去。“冥医先,默先生现今在何处,过的如何?”“我不知,他只要我将信交给你。“那默先生最近一次身在何地?”“天擎峡”说完,不待史艳文追问便匆匆离开了。
史艳文拆开信,看着熟悉的字迹,熟悉的香木,不禁恍惚。他已经太久没见到默苍离了,天擎峡,兵家必争之地。可这次,他无法同他一起,面对了。
夜深,月低微。史艳文卧衣而眠,桌上是今日的书信,夜风透过窗隙,进入室中,信纸掀起,和着月光,信中所写之句依稀可见。“无梦非梦,景依稀。云烟过隙,相会无期。”
light. End
还珠楼,温皇命凤蝶将早已备好的药交给史艳文,而在史艳文旁的罗碧,脸色是前所未有的难看。温皇看着罗碧冷冷的脸,收起了调笑的心思,“史艳文,此药每三日服用一次,快用完了记得告诉我,我再给你调配。”“艳文知道了,多谢温皇。”说完,谢过温皇便携罗碧离开还珠楼了。
“凤蝶,下巴要掉下来了。”听到这么说的凤蝶,连忙收起惊讶,“你能这么爽快的将要交给史艳文,是准备做回好人形象了?”“哈~温皇一向以诚待人啊。”饮着凤蝶泡的茶,温皇神情莫名,连一向自诩温皇小棉袄的凤蝶,一时也看不透了。
“不知竞日找到那个人了没有,温皇很期待再次见面啊,██████”
尾声
默苍离停在卖素心软的货架很久了,应该是纠结口味,杏花君不忍看着默苍离变成雕塑,便将手中蔬菜等放入购物车,准备解救陷入选择困难的默大教授。“杏花,我想回去了。”大概是纠结完毕,默苍离随手拿了一盒,放入购物车中,便说便扬长而去。“苍离啊,等我一下啊”杏花君推着购物车,问着,猜想应是不适应外地的环境,追上默苍离后,说着提前的计划,消失在人群中。
史艳文一边打趣罗碧,一边挑着家里人爱吃的食材。末了,史艳文隐约感到一股视线停留在自己身上,可当自己发觉时,视线便消失了。只当是错觉,史艳文安抚完在炸毛边缘的罗碧,便结账去了。
温皇的药总是有效的,清晨醒来的史艳文这样想着,一夜无梦,终是神清气爽。而药名,则让史艳文不解,单字一个离,许是谐音,或是随性命之。而这,在门铃响起时,便被史艳文丢至一旁,成为无解的谜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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